一、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;实迷途其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.是什么意思
意思是:我明悟过去的错误已不可挽回,但明白未发生的事尚可补救。我确实入了迷途,但不算太远,已觉悟如今的选择是正确的,而曾经的行为才是迷途。
出自东晋陶渊明《归去来兮辞》,原文节选:
归去来兮,田园将芜胡不归?既自以心为形役,奚惆怅而独悲?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。实迷途其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。舟遥遥以轻飏,风飘飘而吹衣。问征夫以前路,恨晨光之熹微。
译文:
回去吧!田园都将要荒芜了,为什么不回去呢?既然自己的心灵被躯壳所役使,那为什么悲愁失意?我明悟过去的错误已不可挽回,但明白未发生的事尚可补救。
我确实入了迷途,但不算太远,已觉悟如今的选择是正确的,而曾经的行为才是迷途。船在水面轻轻地飘荡着前进,轻快前行,风轻飘飞舞,吹起了衣袂翩翩。我向行人询问前面的路,恨天亮的太慢。
扩展资料
创作背景:
东晋安帝义熙元年(405),陶渊明弃官归田,作《归去来兮辞》。陶渊明从29岁起开始出仕,任官十三年,一直厌恶官场,向往田园。他在义熙元年41岁时,最后一次出仕,做了八十多天的彭泽令即辞官回家。以后再也没有出来做官。《归去来兮辞》,即其以明心志之作。
文章主旨:
这是一篇脱离仕途回归田园的宣言。文章叙述了他辞官归隐后的生活情趣和内心感受,表现了他对官场的认识以及对人生的思索,表达了他洁身自好、不同流合污的精神情操。创造出一种宁静恬适、乐天自然的意境,寄托了他的生活理想。
作者简介:
陶渊明(352或365年-427年),字元亮,又名潜,私谥“靖节”,世称靖节先生,浔阳柴桑(今江西省九江市)人。东晋末至南朝宋初期伟大的诗人、辞赋家。
他是中国第一位田园诗人,被称为“古今隐逸诗人之宗”。陶渊明的田园诗数量最多,成就最高。他的田园诗以纯朴自然的语言、高远拔俗的意境,为中国诗坛开辟了新天地,并直接影响到唐代田园诗派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归去来兮辞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陶渊明
二、庆祝弄璋之喜。弄璋是什么意思?
所以,瓦为陶制,瓦(纺轮)为工具,“弄璋”祝生男,载寝之地。璋为礼器;“弄瓦”祝生女,实为重男轻女的说法,男书“弄璋”,载衣之裼,载衣之裳,亲友赠送彩帐,凸显了古代社会的男尊女卑。”璋是好的玉石。不过,在当时重男轻女乃天经地义的事情,把生男孩子叫“弄璋之喜”。“弄璋,固喜、女孩弄瓦,人人理喻、弄瓦”典出《诗经·小雅·斯干》,生女孩子叫“弄瓦之喜”,至今还偶见沿用。
璋为玉质。有的地方生男曰“大喜”,两者质地截然不同,女书“弄瓦”、“弄瓦之喜”庆贺亲友家喜获龙凤,生女曰“小喜”,也都认可、喜联。后世惯以“弄璋之喜”,载寝之床、“弄瓦”
在两千多年前的周代,载弄之璋、“寝地弄瓦”的区
别在民国时代仍变相存在,使用者的身份也完全不一样,“乃生男子从前,载弄之瓦。……乃生女子。男孩弄璋;瓦是纺车上的零件,成了旧时广为流传的一种祝辞。“寝床弄璋”。“
弄璋”,已作为生男生女的代称。而以其表示男女
三、为什么是“弄璋之喜”和“弄瓦之喜”?
从前,把生男孩子叫“弄璋之喜”,生女孩子叫“弄瓦之喜”。“弄璋、弄瓦”典出《 诗经·小雅·斯干》,“乃生男子,载寝之床,载衣之裳,载弄之璋。……乃生女子,载寝之地,载衣之裼,载弄之瓦。” 璋是好的玉石;瓦是纺车上的零件。男孩弄璋、女孩弄瓦,实为重男轻女的说法。“寝床弄璋”、“寝地弄瓦”的区
别在民国时代仍变相存在。有的地方生男曰“大喜”,生女曰“小喜”,亲友赠送彩帐、喜联,男书“弄璋”,女书“弄瓦”。 “
弄璋”、“弄瓦”
在两千多年前的周代,已作为生男生女的代称。后世惯以“弄璋之喜”、“弄瓦之喜”庆贺亲友家喜获龙凤,成了旧时广为流传的一种祝辞,至今还偶见沿用。
璋为玉质,瓦为陶制,两者质地截然不同。璋为礼器,瓦(纺轮)为工具,使用者的身份也完全不一样。而以其表示男女,凸显了古代社会的男尊女卑。不过,在当时重男轻女乃天经地义的事情,人人理喻,所以,“弄璋”祝生男,固喜;“弄瓦”祝生女,也都认可。
璋、瓦之称,最早见于《诗经·小雅·斯干》。这是一首祝贺贵族兴修宫室的颂诗,诗中有两段分别写道:
乃生男子,载寝之床,载衣之裳,载弄之璋。其泣喤喤,朱芾斯皇,室家君王。
乃生女子,载寝之地,载衣之裼,载弄之瓦。无非无仪,唯酒食是议,无父母诒罹。
前一段是说,盖好了这栋新的宫室,如果生下男孩要给他睡在床上,穿着衣裳,给他玉璋玩弄。听他那响亮的哭声,将来一定有出息,地位尊贵。起码是诸侯,说不定还能穿上天子辉煌之服(朱芾,有谓天子之服)。
后一段则说,盖好了这栋新的宫室,如果生下女孩,就让她躺在地上,裹着襁褓,玩着陶纺轮。这女孩长大后是一个干家务的好能手,既不让父母生气,又善事夫家,被人赞许为从不惹是非的贤妻良母(无非,既无违,能够顺从贴服;无仪,即做事不会出格)。
很显然,所谓“弄璋”、“弄瓦”,完全符合当时历史背景下人们的一般心态,无可非议。至于今日出现在一些人的笔下或言谈中,特为人家生男生女贺以此词,攀附文雅,恰恰是拾了被新时代唾弃的衣钵。古人云云,有其精华,也有糟粕。“弄璋”、“弄瓦”,重男轻女,非其精华。生男之家,主人听了,要是懂得其辞含义,无非一笑,倒是生女之家,心里不是滋味,还怪贺者搞些什么名堂。引经据典,表达心意,用得合适,自然会添加情趣;用之不当,则恰反初衷,听者颇为尴尬,说者也不会自在。这在日常生活中不乏其例。“弄璋”、“弄瓦”,见似文雅,实非称道之辞。
对于一些成语典故,只有明其意,才不会用错,也不会错写。再以“弄璋”为例。唐代宰相李林甫,自无学术,援文用典,常闹笑话。《旧唐书》就记载了一件事:
太常少卿姜度,林甫舅子,度妻诞子,林甫手书庆之曰:“闻有弄麞之庆。”客视之掩口。
“弄璋”写成“弄麞”,前者为贵器,后者为兽物,两者风马牛不相及。位至宰相,出此错误,不能不说是天下奇闻。《旧唐书》特为记下这一小段以示后人。
唐后,每有人在诗文中,往往以“弄麞之庆”讥刺李林甫,或借以讽议浅学之辈。而在苏东坡笔下,却巧用了这个典故,别出心裁。
苏东坡好风趣,他写的《贺陈述古弟章生子》诗,句句用典,十分妥贴,其中,也抓了李林甫的笑柄,却讨人喜欢:
郁葱佳气夜充闾,始见徐乡第二雏。剩欲去为汤饼客,惟愁错写弄麞书。参军新妇贤相敌,阿大中郎喜有余。我亦从来识英物,试教啼看定何如。
诗中,苏东坡巧用掌故,曲言“惟愁错写弄麞书”,谐谑之笔,令人掩口。这种掩口,一定会让主人高兴,因为诗中借着李林甫的笑话,是在祝贺主人喜生贵子。
从前,把生男孩子叫“弄璋之喜”,生女孩子叫“弄瓦之喜”。“弄璋、弄瓦”典出《 诗经·小雅·斯干》,“乃生男子,载寝之床,载衣之裳,载弄之璋。……乃生女子,载寝之地,载衣之裼,载弄之瓦。” 璋是好的玉石;瓦是纺车上的零件。男孩弄璋、女孩弄瓦,实为重男轻女的说法。“寝床弄璋”、“寝地弄瓦”的区
别在民国时代仍变相存在。有的地方生男曰“大喜”,生女曰“小喜”,亲友赠送彩帐、喜联,男书“弄璋”,女书“弄瓦”。鲁迅先生在文章中曾揭露和批判过这种重男轻女的做法:生个儿子,便当作宝贝,放在床上,给他穿上好衣裳,手里拿块玉(璋)玩玩;生个女儿,便只能丢在地上,给她一片瓦(纺砖)弄弄。